第596章 站哪边？

跟我要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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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们无端生事，难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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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恩打量一旁的覃昌，“说张氏欺行霸市，却连最基本的证据都没有，连张氏做的是什么营生都不知，如此仓促便敢去外戚名下的产业闹事，这是不把我大明勋戚当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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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可以到张国丈府上闹，回头就可能去另一家，开此先河，后果难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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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把朱骥和牟斌都给听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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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均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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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老到底站哪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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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我们这些办事的很迷惑，到底应该帮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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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恩问道：“现在去抓闹事的人，时间上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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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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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斌实话实说，“人已经散去了，不过张氏打人的消息，已在京师不胫而走，来的路上时不时就听到有人在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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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倒是做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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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恩用欣赏的目光望向覃昌，好似在说，你总算做了一件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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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张家打人是否有理，或者说谁占理，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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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普通百姓宣传，造舆论的时候，一定得说外戚张家仗势欺人，殴打一群手无寸铁的书生和父老乡亲……如此才会营造一种张国丈乃混蛋，他家里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天下乌鸦一般黑，张家和万家没本质区别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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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事实如何，百姓谁在意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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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恩感兴趣地问道：“他们如何议论的？问一下风闻，回头若是陛下问及，我也好对陛下如实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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