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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珊要什么，所以冷漠地看着林珊一遍遍磕头，磕到头破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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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印象里，林珊年岁不大的时候被选入鬼谷门，是唯一一个不哭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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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刻的她却像个孩子一般哭泣，哭得鬼面心里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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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要如此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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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珊点点头，任凭额头的鲜血往下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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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面叹息，摘下了面具递给林珊：“你这般为她，以后要一辈子顶着别人的脸而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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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珊却笑道：“我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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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林珊此刻就在红叶身边，玄霄宗不但不能派人盯着林珊，反而还得帮林珊隐瞒她的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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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竹溪听完后，心中感慨地看着江莺歌，“还有一事想请你帮帮忙，最近月青禾也不知怎的，一直在避着我，问她也不说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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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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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莺歌当即前往丹和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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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和殿一如既往会有人前去兴和堂与人辩证药理，每次都能吸引不少人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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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莺歌的到来，反倒没有多少人注意，她直径去了月长老的宅院，还未进院，倒是先听见了熟悉的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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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师娘经常弹的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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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一愣，随后踏入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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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长老正坐在凉亭下抚琴，弹奏的曲调透着淡淡哀伤，就像独自看遍了一年四季，连吹来的风都是萧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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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子弹到一半便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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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莺歌还以为是自己打扰了她，连忙道了声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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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长老摇头：“其实这首曲子原本是双琴合奏，属于我的那段曲调本就只有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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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莺歌皱着眉，总觉得月长老话里有话，细细琢磨，就好像是在说那一段曲调就是她的一生，只到一半便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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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不可思议，但结合师娘的事，似乎就成了自然而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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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长老收起琴：“陪我走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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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莺歌点头，跟在月长老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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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长老领着人往炼丹房的方向走着，路上偶尔会遇到弟子打招呼，但她神色凝重，看起来心情不太好，所以一个也没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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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莺歌主动问：“月长老是有什么话想和我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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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长老这才开口道：“你接下来有何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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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莺歌倒也没有隐瞒：“去赤血崖崖底和朋友叙叙旧，可能会小住一段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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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赤血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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