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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该同我坦白，之前我在九凤域昏迷期间，额头上的那一吻，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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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莺歌没想到顾珺雯会提到那一事，顿时结巴道：“当时我不是故意的，是太……太心疼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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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怪你的意思，那时我的神识对外界还有一些感知，可身体却给不了反应，还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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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莺歌明白了，她赶忙抱紧顾珺雯，道：“一直都是我，没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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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你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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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甜言蜜语，也没有一生一世的承诺，只要这个人是江莺歌，便什么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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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顾珺雯在用自己的方式向江莺歌表达着内心的情意与诺言，让江莺歌知道自己在顾珺雯心里的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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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必轻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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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更自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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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这么好啊，顾锦之。”江莺歌躲在顾珺雯怀里，闷声道，“怎么办，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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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越来越不敢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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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珺雯轻搂着她，目光眺望远方：“那就一直喜欢下去，一直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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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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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肯定的答复，顾珺雯并没有露出笑容，幽暗的双目反而像是一道不可见底的深渊，哪里还有半分的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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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体状况很糟糕，将来能不能治好都是未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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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顾珺雯是犹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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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着等治好身体后再向江莺歌表明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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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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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珺雯骨子里还是有劣根性的，她没有那么伟大，自私自利才是真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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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不到那么大方，等这个意外来临后看着江莺歌转身投入他人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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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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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要让江莺歌一直喜欢到底，哪怕她的伤治不好，一命呜呼也要江莺歌永远记着她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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