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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明白顾珺雯是不是生气了，此时最好还是装作不知道，看看顾珺雯接下来的反应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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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想起来。”江莺歌闪躲的目光，一看就是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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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珺雯哑然，倒也没有深究：“想不起来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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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莺歌见顾珺雯没有生气的样子，反而酒壮怂胆，问：“那如果……如果我记起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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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珺雯却叹息一声：“你在怕什么，记起来也好，忘了也罢，我们之间的关系不会因此改变，我也不会因此恼怒，可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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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莺歌心底淌过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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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顾珺雯的谨小慎微已经刻进骨子里，顾珺雯正是看出这一点，所以才会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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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一次次提醒，不厌其烦地告诉江莺歌，可以更放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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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莺歌曲着指尖，目光灼灼地看向顾珺雯，即便深幽的夜色也挡不住顾珺雯身上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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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卑微，在这一刻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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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倾身靠近顾珺雯，噙住本就觊觎已久的唇，舌尖迫切地滑了进去，毫无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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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顾珺雯的放纵，江莺歌的心脏直跳，如此被包容，叫她怎能不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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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地用双手缠上顾珺雯的细腰，不断摄取对方的温度，轻微的喘息勉强能缓解因过快的心跳而引起的窒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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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吻了片刻，江莺歌不得不松开唇缓解，随后抬眼看着顾珺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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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珺雯的双眼带着一片潮意，好似落入凡间懵懂的仙女，看着很好欺负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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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莺歌没忍住，又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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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珺雯的唇很软，软到不敢吻得太用力，只是浅浅吻住，用舌尖描绘唇的外形，让自己的心一点点得到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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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江莺歌的额头抵在顾珺雯的肩膀上换气，轻微的喘息连自己听了都羞赧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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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感受到顾珺雯安抚性拍打，江莺歌这才敢抬头与之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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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不动声色的面容此刻挂着浅浅的笑意，使得那双深邃的瞳仁比星河还要璀璨，美得天地失色，勾住了江莺歌神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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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没那么难，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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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珺雯的话没头没脑，但是江莺歌听明白了，自己以前太卑微了，在顾珺雯面前可以更自信一点，更直接一点表达那一份喜欢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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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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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没那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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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着点头：“确实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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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舞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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