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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作了自嘲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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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利用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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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婉月眼底含着泪，又道：“为了让你死心塌地，为了让你成为我的刀，让你成为大祭司统治璃玉大陆的踏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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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倾然，那十年，是你一生的耻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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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婉月想要一个死心，只要暮倾然说一个‘是’字，她就可以坦然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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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自己的结局，自己的报应，自己的一无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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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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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了她一声，却什么都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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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倾然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慕容婉月，最后长剑迅速地刺入了慕容婉月的心脏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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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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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七杀呲目欲裂，正要扑过去，却被暮倾然强大的魔力弹开，从空中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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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生……我的野心……走到这一步，我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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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婉月佝偻着身躯，伤口如火灼一样，她知道自己要死了，真的好可惜……如果她能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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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十年的确让我很不舒服，但是也感谢有你，陪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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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倾然抽出长剑，低声道：“死在战场上，是你最后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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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婉月捂住自己流血不止的胸口，扬天笑了笑，自己终于在这个悲剧的结局中找到了落脚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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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死在战场是我野心的最终结局，这里是我野心的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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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可以怨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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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了，终究是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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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婉月垂直倒下，最终倒在了那片废墟之中，接住她的人是自己的伴生灵常曦女神。她轻轻托住慕容婉月的后背，让她好好地坠落，不至于被废墟上的碎石砸个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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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婉月看着常曦女神的虚影，低声道：“伙伴……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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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曦女神点了点头，然后躺在了慕容婉月的身边，拉住慕容晚与的手，陪伴她一起走向最后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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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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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曦女神扭头看向慕容婉月，只见她眼角滑下一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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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可以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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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婉月看着蔚蓝的天空，那里早就没有刚才那抹翩然的身影，只有云朵层层叠叠，宛若那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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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她坐在山丘之上，身旁是自己的父亲，慕容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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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月，你以后一定要带领大祭司一派走向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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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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