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挡，可是却被慕容婉月一手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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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墟之中，曲流烟见了自家那傻弟弟企图挡在暮倾然面前，她急得跺了跺脚：“曲七杀你给我下来，你这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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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心情去关心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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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如意好不容易找到了曲流烟，只是还没说几句，曲流烟却全副心思都在曲七杀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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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流烟还是一样，在她心里，自己的位置永远都在其他人其他事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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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别人，那是我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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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流烟想了想，正要去把人拉回来，可是却被长孙如意拉住：“你会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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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流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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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如意勾着唇笑：“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的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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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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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流烟惊讶地看着长孙如意，她们之间的确有纠葛，而且剪不断理还乱，但这并非死仇，长孙如意真的要为了立场而杀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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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如意没有说话，看着曲流烟那惊诧的眼神，长孙如意感觉很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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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曲流烟认为自己会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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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之上，暮倾然冷冷地看着慕容婉月，看她那凄然的眼神，心中已再无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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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终究是用来经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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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倾然的手上多了一把长剑，那是与圣剑一模一样的长剑，散发着淡淡的金光，如神辉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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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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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婉月恨只恨那个方小娜的存在，若非如此，她一定能杀了闵沁，这一仗她未必会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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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雪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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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七杀跪了下来，朝着暮倾然磕头：“求你放过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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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祭司，谁要做那什么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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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婉月上前一部，暮倾然便马上举起了长剑，直指慕容婉月的心脏：“我来，只有最后一个问题要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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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婉月看着眼前那张精致绝美的脸，嘴角的笑意更温柔了。耳边都是惨烈的叫声，她甚至已经感觉到了钟雨声的伴生灵破碎的波动，可是她没有回头，此时此刻，她只想感受跟暮倾然一起的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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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她们之间只剩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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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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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婉月的身躯已经到了极限，她知道自己已经活不下去了，暮倾然能够给自己一个痛快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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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十年，你的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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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婉月愣了愣，看着暮倾然眼底的不解，很多话酝酿在心中，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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