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的,说到底她最中意你,聂叔叔最后一程你都不去送,不像话。”她一顿,想到什么,“你该不会是因为聂二……”
邢湛胸口闷胀,空落落的,闻言反倒装作若无其事地起身:“早前我就去探望过了,昨天忙。”
他们都是慕时华的得意门生,加上聂宝言,三人住同一个小区,也算发小。
只是邢湛的父亲早年调离河州,他上中学后就跟着去了外地,假期才能回来。没了这个润滑剂,聂宝言和苗珠恨不得天天吵架,三人帮才聚少离多渐行渐远。
苗珠暗自叹息,不打算再跟他虚与委蛇:“算了,你的情绪自己消化吧,我找你有别的事,池向东最近有联系你吗?”
“熠星教育的事?”邢湛听说了一些。
他那个便宜表弟在国外混了个学历,回来正事干不成,净想着捡红利,仗着姑父邢邰的面子,搭上了线上教育的船,狠赚过一笔,眼下形势严峻起来,迟早要出事。
“双减政策你也清楚,力度大范围广,公司难免想蓄存资本,拖欠工资,所以熠星前段时间惹上了个薪资纠纷案。”
话显然只说了一半,邢湛不接招,拧开咖啡罐慢条斯理地挑起豆子。
果然她沉不住气,镇定的自行铺台阶下来:“案子虽然小,但他胆子可不小,资本套资本,他想走歪路干票大的。”
“你是说池向东非/法融/资?有证据吗?”
“我有证据就不来找你了。”苗珠敛眉,“本来我想就眼前的案子入手,慢慢跟他耗,谁知道他的律师掉链子,居然反水,听说她收集了些有趣的东西,让池向东差点坐不住,真是闻所未闻。”
她掸了掸衣袖:“那个律师好像叫……石羚?”
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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