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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湛踱步过来,顺势从衬衫口袋里摸出只折迭眼镜戴上,仔细浏览完课件,屈起指节碰了碰鼠标垫,似是在心底评判。
“东昌在滨海也算数一数二的律师行,为什么要离职?”
就是说啊,她也想知道为什么。
石羚犹豫,食指不自觉又迭到拇指指甲盖上来回抠。
他不动声色地抬眼:“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不是,我前段时间车祸撞到了脑袋,所以想换个工作环境。”
邢湛点头,目光掠过她仍有些不便利的右腿:“明白了,大小周,节假日有时要顺延假期,具体的回去等通知。”
石羚撇撇嘴,心中有数:“那…谢谢邢教授了。”
明法楼中心那几栋修建于八几年,墙体统一刷成陈旧的灰粉色,走廊散发了股霉味,与邢湛的办公室大相径庭,叫人透不过气。
二楼拐弯处连着窗,石羚眼尖,偏头瞧见那位刚下车的时髦女郎。
表情复杂。
今儿真是见旧友的好日子。
***
苗珠走得急,右手挎着提包背在身后,噔噔几步越过石羚,大剌剌往楼上去。
办公室门没关严,她侧身挤进来,扇了扇手风,眼皮眨得飞快,油亮饱满的唇珠一晃,开门见山:“昨天你没去?”
邢湛摘下眼镜,提手摁了摁眉心,丝毫也不意外眼前人的鲁莽。
苗珠深深吸气,“慕老师嘴上不提,其实心里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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