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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缺粮食、生活物资、生产资料，国内对矿的需求量大。环节衔接好，能压缩很多成本，达到盈利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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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明应道：“好的。那我回头跟周会长、施……施会长这边商议出个方案，再报给您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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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轻意“嗯”了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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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言心说：“你们谈事情关我什么事？”她不想跟冯明凑一块儿谈事情。别扭！可她明白，这是谢轻意带着她做生意赚钱，开拓更广阔的生意渠道，别人想找门路都没地儿找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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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的心头委实不痛快，于是刺了句：“哟，凤总说话烫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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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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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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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俩齐刷刷地扭头朝施言看去，又不约而同地看对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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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明随即答道：“有点绕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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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言不阴不阳地哼笑两声，想要转身上楼，可想着要谈事情，又坐到了冯明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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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分公司负责人的目光从施言和冯明身上扫过，从她俩的长相，都能猜出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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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轻意让两个分公司的负责人把在这边开分公司的事情张罗起来，便将他俩打发了，留下冯明和施言，说：“你俩要聊要吵都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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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言扭头看向起身离开的谢轻意，气得直咬牙，又有种被戳中心事想要跳脚的不适感。要是以前，她铁定炸毛，可现在就是有点堵得慌，也明白谢轻意是真瞧准了她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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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冯明说：“我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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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心里积压了太多太多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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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委屈压了太久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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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明不想见施言就是不知道见了该说什么，更明白，不打扰是最好的。可她知道施言介意，介意她的身世，介意她被扔了、卖了，介意她差点被打掉，不是被父母期盼来到世上的。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轻声说：“怀你的时候，每天都会听你的胎心，到你六七个月大时，经常在我肚子上鼓起一个小包包，隔着小包包，我能摸到你，跟你说话，你会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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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下，又说：“原本是想把你打掉的，后来，舍不得了……我那时候养不了你，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哪天就没了，甚至不知道能不能活到生下你的那天，把你给施姐，你才能安安稳稳地活。与其一起死，不如换彼此一条生路。我不后悔当时的选择，无论你是否怪我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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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言问：“你恨段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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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明笑了，说：“他排不上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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