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个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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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岁生日,是施言陪她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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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院子里堆了一个大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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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切了生日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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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俩拍了个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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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言非要让她抬起手臂在脑袋上比个大大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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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稚直白得只差把心思写到脑门子上,美人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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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送走施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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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轻意接到文兰女士打来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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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兰女士充满愧疚地道歉:“对不起,妈妈太忙了,把你的生日忘了。妈妈给你寄了生日礼物,过几天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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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轻意问:“六伯给你打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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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兰女士“嗯”了声,说:“刚打的。”她又问:“你生日怎么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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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轻意说:“施言陪我过的。堆了雪人,吃了生日蛋糕,拍了生日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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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兰女士明显长松口气,说:“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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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轻意的心里堵得慌,应付了几句,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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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电话,打了还不如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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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轻意想发消息问施言:大伯母会忘记你的生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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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打算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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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母每年都陪施言过生日,哪怕施言在国外留学,大伯母也会飞过去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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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是谢轻意独自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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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插一刀后,肠胃功能就不太好,吃多了容易肚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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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吃了蛋糕,还没消化完,晚上只喝了小半碗汤,吃了几筷子菜,就吃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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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谢轻意点开邮箱,收到年终财报,才突然惊觉好像快要过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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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年,她过完生日,就要张罗着备年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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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老先生在的时候,要给诸多儿孙们备过年的东西,都是她在跑腿操持,她可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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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走,她除了跟六伯的关系还过得去外,几乎跟所有人都成为了仇人,断了亲戚往来,不用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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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她不稀罕跟他们往来,但这日子过得也挺没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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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完财报,把觉得有异常的几家公司圈出来,准备回头去看看是个什么情况,之后开了瓶红酒,泡在热腾腾的浴缸里喝点小酒助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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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红酒滴在浴缸里,晕开的痕迹,有点像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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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轻意的目光顿住,一个念头钻入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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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定了定神,赶紧把那念头挥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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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至于,真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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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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