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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亦或是“求”。她以为她都做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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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没有表达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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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还是摇摇头，颔首无奈一笑，放下酒杯，起身一步步靠近，微微仰头，闭上眼眸，在林清岁的脸颊，轻轻落下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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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接触的语言是最直接的表达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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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林清岁瞬间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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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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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云蹙眉笑道：“可你不是说过，你要让我也天天胡思乱想，夜夜辗转反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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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岁捂住了她的唇，只怕之前都是一语成谶，于是打断了她：“这些你已经经历过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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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云眼望着她，沉默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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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林清岁坦白：“知道你好像变得需要我了，知道你心里压了很多事，每晚身上都疼得睡不着。也想过，也许你是希望我晚上也陪着你的，可我还是每次都走了……因为你从来都没有开口让我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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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云双眸缓慢沉落，泪星子也在夜色中点点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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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我明白你因为孩子们的事，哪怕一点享乐，都让你有负罪感。所以你宁愿多受一点病痛折磨，好让心里头好受。可我不是来强求你享乐的，也不是要你麻痹内心开始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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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来陪你一起承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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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怀安还是花辞镜，还是你的病，都不是你一个人的担子。它们也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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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也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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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岁主动揽住了江晚云的腰身，望着她继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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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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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孤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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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船头就像打翻了的春天难以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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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酒意微醺，风摇着船身在水中轻晃，水时而没过船头陈旧的木，润湿了裂痕，也润湿了裙摆，又不过多停留，割舍了全部回到江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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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明月下，两人只静静坐着，心中都默契而无声地祭奠着离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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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当下不宜歌舞，不宜饮酒作乐，此情此景，何况船身起落无常，又有先前那些无意吐露的情话加持，两人都有些难抑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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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浓，即便理智把她们相隔，偶尔无意间对视，那些早已经在空气里缠绵的，氤氲的，就像打翻了的春天难以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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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节点，不知道谁主导，谁又跟随，她们不再回避偶然的对视，注视着彼此。发丝迎风，船儿轻摇，酒香在袖口缠绕，双颊的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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