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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过头闭口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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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岁笑了笑，环抱她的腰身依进怀里，嗔怪道：“师父从前那么宽宏大量，我一再暴露我的目的，利用你，又跟你作天作地，你都不生气。怎么今天就是不愿意多哄我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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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云有些无奈地看看她：“从前你什么时候这样一口一个师父地唤过我？我从前到底为人师表，所以才事事宽和，不能因一个学生过往经历复杂就差别对待，也不能为自保，就放弃一个可塑之才。你可以对我有情绪，耍性子，可我不能，我有好好引导你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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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岁品了品这话：“所以你承认你刚才是对我感情用事了？平时端庄自持的师父，原来都是假正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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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云再次被她梗住：“我……我说过我不是你师父了，自然不用再像从前那样对你事事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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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岁看她慌张错乱，脸红心跳，又故作镇定的样子，心里头不经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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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和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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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油垢“我以为我已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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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云怔愣着望着她，那眸子里流转的情绪，是从前少有的，温柔又甜美，疑惑又感伤。林清岁很难形容那是什么，只是光看着，心中便有两个粗俗的念头在挣扎：“不舍得”，还有一个，“亲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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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厌倦这种挣扎了，起身端起碗出去：“粥凉了，我再热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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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辉在船篷顶遮盖退去的瞬间，救恩般照亮了她阴霾的内心。可她回眸看看，昏暗一片，没有人追出来，那阴霾又更猛烈地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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