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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易救回来了，结果你又是不配合治疗又是哭啊闹的让我带你走的，你到还怪我多余救你了？好意思和我说道理？你讲不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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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云神色间有些轻微的尴尬和震惊，想反驳，没开口就被林清岁打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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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我说完。我是怪你最后没为了再多犹豫一下，可我也不希望你未来是单为我活着的，你治病，不是为了我治，你的事业不做了吗？花辞镜真要丢了吗？茶灯戏这次被老天爷挖走了真的一个大豁口，不填了吗？你这么聪明一个人怎么会想不开呢？打击已经这么大了，你这么有用一个人，好好活着尚且还有一线扭转的机会，你也跟着去了，把包袱都丢给我，算什么大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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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云眼底的震惊又浓了几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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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说完。退一万步说，我知道你多辛苦多痛多累，我不该怪你，不该不理解你质问你强求你。那我是不是也忍到现在才说你几句了？你都这么作践自己的性命了，我埋怨几句就不仁不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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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云紧闭着唇，红着眼无声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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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岁这才停住片刻，眨巴两下眼，才意识到自己是不是说得有些过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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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说完了，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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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云无言以对，愤然起身去了里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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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天凉，林清岁才端了碗热乎白粥潜进里间，这船上什么都有，就是没暖气。不过要求一个传统的竹篷船上有暖气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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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怕江晚云着凉，提前备好了厚实被子，在里间门窗上都钉了厚棉帘子抵挡冷风，这会儿进来感受到里间确实暖和许多，才觉得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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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该吃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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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云坐在床头，见她故作乖巧的模样，只瞥过头去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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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岁放下碗筷，替她扯了扯盖在身上的被子，不拱火不舒服似的说了句：“好了，聪明人也会糊涂一时，我原谅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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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云这才皱眉回头，难以置信地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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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岁抬着眉笑得一脸机灵样，仿佛在说这反应正中她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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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云又气得叹息一声，无言以对，苍白一句：“别叫我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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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岁主动坐到床边去依着她：“那我叫你什么好？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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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云惊吓得倒吸一口凉气，退开几分：“不许这么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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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岁抬眼看她，有些意味深长地一笑：“原来师父也看过这部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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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云面露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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