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遗传给你了,你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还乖顺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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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说完,被江晚云重重点了一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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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云恼羞成怒,温声责备:“我看你是越来越没规矩了,评判到你师父头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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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岁白了一眼:“嗯……时有时无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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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云又惊又羞恼,抬手就往林清岁屁股后头拍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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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岁不服气:“本来就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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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云柔声斥责:“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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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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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岁不情不愿闭了嘴,闷了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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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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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见她嘀嘀咕咕说了句什么,江晚云没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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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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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岁左顾右盼的,支支吾吾问了句:“你什么时候开始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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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子江晚云也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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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在医院后山石梯上。”,林清岁强调,生怕她说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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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过等你过了命里的劫就追求我,这话还算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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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云低敛眼眸,紧了紧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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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已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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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林清岁脑子一转,猛然站了起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你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吗?我错过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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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云抬头看向她,心里头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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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那个冬夜,她拖着自以为已走到生命尽头的身躯,竭尽全力到了观众席的角落,追望着舞台上闪闪发光的林清岁,也企图把自己的灵魂真正在那一刻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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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宿命注定,还是林清岁逆天而为,上天终把她那残躯病体重摔回了人间。那段苦不堪言的日子里,她重新拾回她的灵魂,咬紧牙关,强忍剧痛,在生不如死的边缘苦苦折磨,也挣扎着,虔诚地祈求着痊愈,好让她能在林清岁身边陪伴更多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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