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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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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岁无所谓道：“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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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同坐上了大巴，林清岁才疑问到：“为什么她们一听说要单独和你一起，都害怕得退回去了？搞得你像什么会吃人的老虎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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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云哑然失笑：“他们里头，有一半是戏剧学院读书时，我带过的学生，对我多少有几分敬畏心。难得出来游山玩水，换做是你，也不愿意跟老师单独一辆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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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岁了然一笑，把头撇向窗外，低语：“我该上你的课那年，你刚好休病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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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云想起来，林清岁简历上写的她是12级的学生，也正是她入校那年，樊老从病重到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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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转头望向车窗外，目光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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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就到这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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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岁忽然叫停了车，像事先商量好的似的，司机也二话没说就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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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没到……”江晚云不明所以，就被连扶带拉的带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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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问我目的是什么吗？”林清岁两眼一沉：“现在这里荒无人烟，你人生地不熟的，是不是只能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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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云心跳停了两秒，就两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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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点了点她的脑门，温声骂她：“又胡闹……你到底想干什么？那边还有正事呢，我们耽误了，其他人就得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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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好骗吗……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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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林清岁带着江晚云沿着公路边走了一小段路，找到一个缺口，几级陡峭的台阶一路连到河边。拨了拨半米高的草，看了眼路况，回头问了句：“敢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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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云直蹙眉摇头，仿佛她在开个天大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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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扶着我的肩膀，慢慢跟着我下，一级一级的下，不要图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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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云迟疑地看着她，毕竟来了怀安这么多趟，也没走过这样的路。这路看着很不安全，好像一不留神就会摔一跟头，带着林清岁一起滚到河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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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人在不*争气，也不能死在这冰冷的河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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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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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犹豫的时间里，手已经被抓着搭上了林清岁的肩头，不知不觉中，早就跟着她走了两步了。尽管胆战心惊，尽管不同寻常，一步步咬着牙跟着她走下去，再一回头，蜿蜒曲折踏过，居然已经看不见来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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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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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岁一句话本是好心鼓励，没想到吓到了神经紧绷的江晚云，脚下一滑，差点喜剧变悲剧。得亏她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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