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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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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岁点头：“没什么，我就是跟她承诺了只要你出演，这戏一定能重回巅峰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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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云眉梢一惊，神色凝重地沉默片刻，问：“为什么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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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岁挑眉一笑，递糖果似的递上手中的那杯中药：“讨好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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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云眼神晦涩地看着林清岁，她好像总能事事体贴，又总能事事有因，倾诉欲每每被她的细腻举动挑起，又每每被她的冷漠言语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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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一次不比上一次，即便是为了目的有意讨好，林清岁至少也要知道怎么做才能真的讨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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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的方式和所有人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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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江晚云眼神依然沉默追问，林清岁也暂时收回了打算拿来把这个话题搪塞过去的中药，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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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辞镜’改编所有的问题都是你抛出的，应该由你来收场。而且……李医生以前跟我说过，生病的人，内心都是敏感脆弱的，大多时候，其实并不希望被人当作病人特殊对待。况且，你是个那么注重平等和尊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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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名有姓的介绍她和杨幸也好，不声不响地尊重她的抽烟习惯也好，林清岁觉得自己的判断应该是无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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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话音结束一抬头，才发现那双秋水明眸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盛满了泪光，片刻，又隐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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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错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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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排练那么累不见她说苦，摔得淤血大片不见她喊疼，被背叛被误解被替换也从不见她委屈。怎么反而满足她一个小小的诉求，会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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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好像不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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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自作聪明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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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云摇摇头，低头藏住所有情绪，包括笑意里的苦涩：“抱歉。只是……从来没有人跟我说过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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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岁望着她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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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言安慰，只是隐约感觉到，看似什么都不缺的江晚云，好像也是个孤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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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来想正事，江晚云心情还是有些复杂：“在老教授面前说大话，你也不怕我收不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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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岁无所谓的模样：“收不了就收不了呗，就当骗一场压轴演出，又不亏。大不了话剧节垮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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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江晚云听她说话越来越不着边际，吓得倒吸一口凉气，眉头越发紧锁，抬指点了一下她的头：“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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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而问：“那以后出现任何状况，萧岚都记在你头上，这样你也不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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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岁看向她，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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