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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而后松叹一声，眉间淡淡凝蹙，笑意婉然，声音也因久在病中，过分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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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人利用我院子里的鹅卵石，埋怨我大材小用，我要是再无动于衷，不是辜负了鹅卵石白白牺牲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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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卵石？”吴秋菊没听明白，转头看看林清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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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岁没有言语，又低下头去把面和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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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剧场没有戏在彩排，空荡荡连个管理人员都不见，江晚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钥匙，自己开了大门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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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会儿约了一位老师，要聊聊花辞镜改编的事，你以专业的角度，帮我记录一下重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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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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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岁冷声答应，随后就看着江晚云自己上了舞台，前前后后走了个遍，心里好像反复推敲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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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有人走进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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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通身气派不凡，白发烫了精致的小卷，抹了发胶别在耳后，领口打了丝巾，裙下踩着高跟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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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云起身相迎，转而向林清岁介绍：“杨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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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岁本能地想继续听下去，但江晚云并没有再赘述任何。固有的思维让她觉得，直呼教授大名是不是不太尊重，转念又想，如果有名有姓的介绍都不算尊重，又有哪种职业属性或社会地位，可以高于这个人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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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江晚云又这样平等地向杨幸介绍她：“林清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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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的执行经济”，“我的助理”，或客气一点的“我的学生”，“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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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她更坚定了江晚云的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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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有名有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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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幸果然也没有觉得江晚云无礼，和蔼一笑：“我就知道，你迟早会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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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岁听闻过，杨幸作为当代戏剧研究学会的专家，同时作为“花辞镜”初代“风辞”饰演者，及现在的编演顾问，并不认可江晚云主导的这次改编，由此业界也传出两代“风辞”不和的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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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云恭恭敬敬颔首一笑，简单寒暄后，开门见山：“新编后首演观众的反应不佳，必要做出一些改变。我想听听您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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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打算放弃了？还是要捡起大团圆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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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云含笑摇摇头：“悲剧题材本身不是问题，观众不买单，一定是没能被打动。剧情要尊重原著，可改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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