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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常姞看到自己成了一条被海浪打翻的鱼，似得了失语症般，只记得“姐姐”这个母语，反复地唤着，一遍遍地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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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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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浴室出来之后，她们依偎在沙发上喝着酒，聊着天，看一场电影。恰好随手点的电影是一部情/爱电影，电影里的女人在红色的氛围里相拥、相吻，热烈着，也汹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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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们的氛围也成了一片蜿蜒起伏的红色。随着电影的画风逐渐奔放，常姞一会别过头看着墙板，一边别过头用余光看向苏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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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莳失笑地抬起手，握住常姞的下巴，凝视着她飘浮的眼神，饶有兴致地说：“不看电影的话，我们就玩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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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姞看清了苏莳眼底浮现的兴致，问她：“玩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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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苏莳的手往下滑落，握着她的脖颈，就着酒精的味道与她接吻。直到将常姞吻得眼神迷离之后，苏莳猝不及防地拿出一个玩具抵在常姞的身体上，随后打开了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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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莳抬手拍了拍常姞的脸，清冷的声音冷不丁地落下：“电影什么时候结束，我们就什么时候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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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常姞翕动着唇瓣，被爱和欲涂抹的目光潋滟着，似一面湖光，倒映着她们彼此关于爱欲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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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姞起身跪在沙发前，抬起双手搂住苏莳的腰身，头颅一点点地低垂下去，如一朵颓靡的花在缓慢地垂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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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随着苏莳把玩具档位调大，常姞颤抖不已，下意识地想抬头去祈求苏莳，却又被苏莳用手摁了下去，语气不容置喙：“继续，电影还没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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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苏莳又想起了那句情诗，她失笑着又念了一遍：“常姞，要对我说爱，不要对我说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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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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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常姞只能懊恼地用她的手轻轻地挠了挠苏莳腰间的皮肤，以示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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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想到不仅抗议无效，还被苏莳用领带将她的双手捆绑在身后，膝盖被苏莳踩着，身上的玩具也再次被调大了一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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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然，情潮以一种汹涌的、无法逆转的速度在她的体内荡漾开来，常姞一时被刺激得想要流泪，水光在她的眼底粼粼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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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莳垂眸注视，欣赏眼前的这具酮体战栗不已，面庞上盛开芳菲一朵，晶莹的露珠欲垂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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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这个“坏女人”的兴致又往上攀升了一些，她拿起未喝完的酒倒在常姞的身上，如同在她身上浇灌了一条冰凉的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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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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