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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两下，语气慵懒地说：“分开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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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莳看着常姞那没被白衬衫遮掩住的耳尖骤然就红了，见状，苏莳的逗弄之意又攀升了几分，她抬起手指揉捏着常姞泛红的耳尖，再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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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要对你说爱，不要对你说结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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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乖，分开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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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姞的面前恰好是一面落地镜，她透过遮掩视线的白衬衫模模糊糊地看到了镜中的自己，一点点地分开了自己的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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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祭品，打开，然后献祭给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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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的爱人走到了她身后，满目柔情地凝视着她。再接着，常姞察觉到苏莳在她身后抱住了她，也察觉到苏莳的肌肤贴紧了她的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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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的潮气就这般渗透过来，让常姞开始不受控地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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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声唤着：“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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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莳吻上了她泛红的耳尖，手指也跟着缓缓掠过她的酮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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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莳凑在常姞的耳边，用调侃的语气复念了一遍她说的情诗：“姐姐，我请求你——要对我说爱，不要对我说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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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你说的吗？乖，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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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姞确实觉得这是苏莳最“恶劣”的时刻。但实际上她却是无比温驯地照做，情诗断断续续地从她口中倾泻而出，成为了半截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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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完之后，常姞羞涩地抿了抿唇，浑身发烫，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座活火山，岩浆与热流都在她的体内搅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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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苏莳在这时抬手解开了蒙住她眼睛的白衬衫，随着白衬衫掉落在常姞的膝盖上，她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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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苏莳再次失笑着吻了吻她愈发通红的耳尖，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常姞的耳上，灼热着她：“常姞，你怎么这么害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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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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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你，看看我，看看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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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接着，苏莳的语气里多了分慵懒的命令：“听话，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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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姞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镜子中的她们交叠在一起，亲密无间，恍若真的会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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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自己面庞迷离，如一晌贪欢的鱼，鳞片泛红，酮体潮湿，鱼尾被一分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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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自己咬住苏莳垂落的勾线，被她垂钓在爱欲的浪潮里，无法逃脱，更无法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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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她说爱她，不要说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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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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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莳摁着常姞的脖颈，将她潮红的半边脸贴在玻璃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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