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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常姞拿着这封信来到了BodyElectric。找到明娆所在的包厢后，常姞抬手敲了敲门，门打开后，常姞抬头看见给她开门的是苏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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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吗？还是找明娆？”苏莳的余光看见常姞手里拿着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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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姞透过门缝看见了包厢里的路滟，不禁暗自捏紧了手中的信，她刚想开口让苏莳转交给明娆，就听到苏莳侧身让她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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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吧，明老板的航班延了又延就是为了等待你手中的这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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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进包厢才发觉这是明娆的送别会，所以包厢里是一些她们圈子里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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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姞将信拿给明娆后想要离开，却被苏莳拉住了手，坐在她旁边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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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苏莳的另一边则坐着路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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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姐姐的学生？”路滟朝着常姞看来，那张靡丽颓靡的脸猝不及防地出现在常姞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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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然，常姞怔愣在原地。她曾无数次从荧光屏幕里看到这张脸，也看到过绯闻报道里她和苏莳相拥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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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姞曾无数次猜想她与苏莳之间的关系，却没有一次能鼓起勇气去验证。她害怕一旦验证了，她就将苏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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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莳没有否认学生这个身份，也没有赋予她其它的身份，只是答道：“嗯，常姞，我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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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不是说你最近要拍一组艺术系的宣传片，缺一个会画画的搭档，你觉得常姞合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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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滟有点诧异地看向苏莳，相识多年，苏莳从不和她提要求和帮助，这是苏莳第一次想借自己的名气为一个人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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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路滟好奇地将目光落在常姞身上，她觉得常姞很像一株蓝雪花，气质澄澈、温和并夹杂着一丝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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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苏莳会动情的人。也很适合自己的宣传片概念。于是，路滟带着笑意对常姞说：“我觉得挺适合的。常姞感兴趣的话，我会很期待我们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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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常姞有些丧气地靠在背椅上。又是这样，她给出的每一分爱，苏莳都想方设法地换成筹码交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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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姞固然感谢苏莳对她的一切帮助与扶持，是苏莳给予她更多的资源，是苏莳一步步地让她成为一个小有名气的青年画家，让她能够获取更多的收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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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介意的是——她明明是因为爱而来到苏莳身边的，哪怕也有情诗系统的缘故，但情诗系统里的每一首诗都是她为苏莳写下的，都是她最真实的爱意流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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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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