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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苏莳的话后常姞有些啼笑皆非，摸个手竟被苏莳说出了生意会谈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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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常姞也知道，这是苏莳无法回应她的感情，才会如此计较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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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想提什么大胆的要求？合适的话我们就制定一下这个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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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的，我喜欢姐姐，也喜欢姐姐摸我的手，如果摸完姐姐可以更喜欢我一点，那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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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姞确实不想和苏莳提什么要求，她觉得爱是纯粹的，爱是自由意志的沉沦。而沉沦是她个体的事，无关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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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听到这的苏莳却蓦然神情肃然了起来，认真地说道：“常姞，我无法与你建立情感交换的恋爱关系，如果你感兴趣的话，我们可以建立温度交换的契约关系。我会教你如何更好地绘画，如何用你的作品置换金钱与资源，如何让知识带你走向更广阔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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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莳从不谈亏欠。她固然可以省事省力地提出金钱交易，只是她觉得常姞身上的傲骨不会让她答应，而她也不舍，那更像是一种野蛮的买断，而非置换。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她更想教会常姞适合她的立身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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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此时的她尚且不知人类纯粹的情感是无法完全用另一种筹码等价置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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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谈亏欠，但直到她爱上常姞的那一刻她才明白——最初的一切都是亏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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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此刻，她如同运筹帷幄的军师，推出她的筹码，并全然相信她的谋略会被另一个人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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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姞听完苏莳的话很是诧异，但很快她就有些落寞地说：“可是姐姐，我没办法教会你什么，我所拥有的，你早就先我拥有了，除了我……除了我对你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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