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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执着于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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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她们的双手还紧紧贴合着，传递着不可忽视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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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莳握住了常姞的手，将她拉到自己的脸边，她们的距离骤然被拉近，近到常姞只要再抬一下头，就能亲吻到苏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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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信子的气息扑面而来，将常姞包裹在其间。她离苏莳不过咫尺之距，她却丝毫不敢动弹，只有左胸口处的心跳如这月相的轰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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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从这个角度看，不可否认的是，你是特别的。”苏莳的目光描摹着常姞的脸，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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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常姞而言，此时的世界已经在她眼前失焦了。她只听到——姐姐说她是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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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现在先画画。”苏莳抬手让常姞的手固定在某个位置，随后清冷的声线响起，“乖，你先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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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常姞低声呢喃着回应。苏莳听不出语气的一个“乖”字，让她恍若浸泡在蜂窝里。她维持着固定的姿势没有动，余光却落在专注绘画的苏莳的侧脸上，静静地看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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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莳画完了她的作品，随后放下笔，拿起画纸给常姞看。远看是张开的贝壳与摇曳的海草，近看是一只手握住另一只手。如一首生命中奇妙的交响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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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意思的构思，人的手看似大差不差，但实则有不一样的触感，有不一样的形状，能给人不一样的感觉。”常姞看完赞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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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的，我打算后续精修完把这幅作品一同拿去参展。届时邀请你一起来看我的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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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谢谢姐姐，姐姐真的很棒。”常姞说这话时很真诚，她的话语诚如内心所想，没有假意的粉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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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又一个作品初稿后，苏莳的心情愈加愉悦了几分，她一只手靠在桌子上撑着下巴，浅笑盈盈地问常姞：“你是不是知道我喜欢你的手，所以你昨晚才会大胆地让我摸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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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姞隐藏的心思被苏时戳破，一时竟有些不好意思：“姐姐不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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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所以我想和你谈个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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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交易？”常姞听到后有点发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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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喜欢你的手，喜欢和你的肌肤接触，那会给予我愉悦的心情。大概算是……温度交易，而我也会满足你对应的要求。”苏莳的语气很淡定，但搁在一旁的手指却微微蜷缩着，显示着她并没有表面那么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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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清醒自持如苏莳，从未提过以欲望为主题的交易。这是她的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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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我提的要求很大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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