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被点燃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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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愕刹那后,托姆勒拽着戴文跌跌撞撞逃离,猎奴工具包在尸体旁敞开着,几枚铜币滚出袋口,在血水中折射出诡异的光,像一颗颗被诅咒的宝石。
没走多远,戴文突然回头,声音在颤抖中带着丝侥幸,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道:“你是谁?”说罢用力推开拼命拉扯自己的托姆勒。
“图塔?乔玛。”长发沼泽人抬起脸,月光穿过他额前的湿发,照亮那张看似平和却在血迹下阴冷如冰的面孔,眉骨上的刀疤在月光下泛着青白,“转告诉查理尼二世,我会去找他的。”话音未落,他转身消失在密林深处,身后的荧光苔藓如潮水般熄灭,只留下浓重的血腥气在夜风中弥漫,如同死神的叹息。
咯吱咯吱的马车终于驶出夹在卢卡斯森林的驿道,车轮碾过碎石发出单调的声响,仿佛在为这场血腥的旅程伴奏。法务官戴文脸上的泥浆已干结呈暗褐色,如同戴上了一层丑陋的面具,紧紧贴合着他的肌肤。他在摇晃的车厢里发着呆,手指无意识地抠着皮靴上的血痂——那是尹更斯湖的沼泽血渍,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金属光泽,仿佛在诉说着那场残酷的战斗。旁边驾车的托姆勒甩了甩缰绳,马蹄踏在落叶上发出“沙沙”声,像是在为这寂静的夜晚增添一丝生气。
“你回去怎么交代?这是个麻烦事,不过你可以这样说——”托姆勒的声音突然压低,惊起树梢几只夜栖的灰雀,它们扑棱着翅膀飞向远方,“你们抓获了很多沼泽人奴隶,就在要离开的时候,被“老铁钩”卡瓦偷偷出卖了,你们被沼泽人包围和他们浴血奋战……”马车碾过一道深沟,托姆勒的话被车轮的“哐当”声打断,仿佛连大地都在阻止他说出这些谎言,“如果实在不行,就说墓地看守人托姆勒可以见证——他是莱德公墓的看守人,他非常英勇,但你们寡不敌众,最终几乎全军覆没。就说估计沼泽人给了“老铁钩”卡瓦很多金沙,让他背叛了巨石城,而且我怀疑上次皇子殿下沼泽地遇险,也是他通风报信,你就这样说……”
清冷的月光透过枫树枝桠,在车厢地板上投下蛛网般的光斑,仿佛是命运的罗网,笼罩着这两个疲惫的灵魂。戴文始终沉默,只有喉结偶尔滚动,像是在吞咽苦涩的胆汁,那是内心痛苦与挣扎的滋味。
“你怎么了?”托姆勒勒住马缰,回头时破勺斗毡帽上的泥土簌簌掉落,如同他内心的不安,纷纷扬扬。
戴文望着远处卢卡斯森林中反射的点点粼光,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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