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锁甲的摩擦声“刺啦刺啦”割着他的耳膜。他再次望向父亲的背影,锦缎长袍上的金线刺绣如龙蟒盘旋,却在此时,显得如此陌生。
“住手!”老冯格呵斥退卫兵,主教冠上的宝石在烛光下流转,小步来到王座台阶前,抬头望向查理尼二世,目光中带着恳切道:“失误在所难免,人总是在失败中总结经验,而且这样就中了那个沼泽叛逆的奸计,他恨不得伯尼萨能骨肉相残。”他的声音里带着岁月沉淀的厚重,仿佛蕴含着无穷的智慧。
查理尼二世的侧脸在阴影中阴晴不定,眼角的皱纹因隐忍而加深,他用眼角余光瞟了眼老冯格,佯装为难地叹着气坐回到金狮王座上。
王座的软垫发出“噗”的轻响,好似在计算政治的得失般手指敲击扶手,扶手的狮头雕刻,那是先王亲手设计的纹样,此刻却成了权力博弈的见证。
发现查理尼二世继续卖乖,老冯格忙继续搭着台阶补充道:“我以教会名义为皇子殿下做担保,如果下次再犯,您可以新罪旧恶一并惩处他,还希望您能给他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他顿了顿,转身向小查理尼道,“瑞尼,首先、你犯了个错误,骑兵和重甲兵在沼泽地没有丝毫优势,甚至会是致命弱点。第二、我们让特珀爵士托拉姆港做港督,就没打算让他回来,他得做出必要的牺牲。第三、很多事情纷纷杂杂,也许现在吃点亏,以后会有很大的回报,目光要长远。”补充的话语如精密齿轮,老冯格的“教会名义”掷地有声,三要点的剖析如手术刀精准。
“必要的牺牲”几个字如同一把利刃,刺痛了小查理尼的神经。被带回到近前的他忍着老冯格熏人的口臭,弯腰行礼道:“感谢主教大人的教诲。”说罢瞟了眼老冯格泛着油光的额头,突然想起这个人曾在自己十岁时授予他骑士勋章,那时的祝福如今听来却如此虚伪。皇子的脊背弯得很低,几乎要触到膝盖,却在低头的瞬间,呢喃咒骂了一句。
而老冯格的嘴角扬起,满意笑笑,仿佛驯服了一头桀骜的幼狮。
“就是太可惜了,两千精锐骑兵,在这个瘟疫横行的时候,这些生力军简直太宝贵了,而且...”查理尼二世的手指抚过王座扶手的金狮鬃毛,查理尼二世依旧心疼地惋惜道,目光落在地上,仿佛能看到那些英勇的骑兵们倒在沼泽中的血泊。说罢又向披着白纱站立的赛恩斯道,“谢谢你,我的老朋友,从那泥沼之中将我儿子带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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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恩斯上前行礼,白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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