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过丝慌乱,不敢直视萨沙?格勒的眼睛,他膝头的牛皮护膝蹭过毡帐地面,发出沙沙轻响,手指却在袖中捏紧了腰间鹿皮袋的系带——那里面装着老笃玛给的符纸,此刻正硌得掌心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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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萨沙?格勒顿感胸腔里有团铁锈味的火在烧,原本就虚弱的脸上瞬间涌起怒色,双眼圆睁,大声呵斥道:“混账!你们竟然就想献祭野孩子?还要驱赶斥木黎?亏你们想得出来!”说罢开始大口喘息,好似喘不过气般。
宝日乐被这突如其来的盛怒吓得以哆嗦,忙上前捋着萨沙?格勒,又支支吾吾道:“...没有.....我们一直都盼着您醒来拿主意呢,何况谁有那个胆子冒犯斥木黎大人,他那么厉害,就算变成骨架也不会死去,大家都觉得他像个厉鬼一样,我们哪儿敢……”
“啪!”萨沙?格勒气得猛地将手边的银碗狠狠摔在宝日乐头上,大骂道:“住嘴...你这个恩将仇报的东西...斥木黎为部落出生入死多少次...你却说出这话!”
潮洛门忙上前一步,单膝跪地恭敬地解释道:“老爹,您先消消气,我们也一直都在尽力拖延,可是部落里现在人心惶惶,今天又因为瘟疫死了几十个人,今天实在是老笃玛不停地催促,我们实在没办法,才把斥木黎大人和野孩子请过来的。”说着发现萨沙?格勒眼中腾起杀意,忙噤声不语。
萨沙?格勒愈愤怒质问道:“请?你们就是这样请?把人绑在木柱上,还拿着刀要砍?胡来,花开草长的时候,人们捕食旱獭,这瘟疫就会时不时地爆发,每隔几年就会来这么一次,怎么能把这归咎于野孩子?还有白皮人和曼丁人围攻咱们,那是他们谋划了多年的阴谋,怎么能说是斥木黎带来的?要是两年前的大战和现在的瘟疫都是斥木黎和野孩子造成的,那乌坎那斯几百年来的战争和瘟疫难道都是他们两个带来的....”萨沙?格勒越说越激动,额头上青筋暴起,再次开始大口喘息地无法言语。
宝日乐和潮洛门被萨沙?格勒说得面红耳赤,不敢再言语。
萨沙?格勒深吸一口气,努力舒展了下因为愤怒而紧绷的身体,试图克制住自己的情绪,缓过口气喘着道:“你们两个去通告所有亲兵,尤其是那些心思动摇的人,就说‘雪雨湾从没有灾星,只有不敢直面灾祸的懦夫!再敢捕食旱獭者,断其右手;敢动野孩子一根头发者,剜其双目’,把我刚才的话一字不漏地传下去。告诉他们,只要进了咱们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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