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做干粮,就悄悄地出发了。四家大人都知道他们又有大动作,只是叮嘱了一番,没人阻止他们。
于月月和王凤一齐跑来问虞新民,“他们这大冷天又干吗?鬼鬼祟祟的,问也不说。”
虞新民说:“他婶,你们都别管他们。乖乖,这回这几个东西玩大了。我心里有数,等着吃鱼吧。”
虞松远这次,是下定决心,要玩个大的。家里去年过年的时候,四家人都紧巴巴的,一家只能买一二斤肉,连明年学费都凑不齐。如果能把南一渠戽了,今年这个年,就有得过头了。
南一渠在规划地边上,南岸就是数不清的坟头,很少有人敢到这条河沟里来溜达。这条渠有四五千米长,在规划地边上的这一段,差不多有一千多米长,从来没被人戽过。渠面都已经结上了冰,冰层下面,渠水流动,水草漂摇,不时有涌流在冰下激起一阵阵波涌,虞松远敢章,而且大有文章。
他先带着兄弟们来到上游,这里渠面较宽,有三四米,但水不深,不足一米。他们费了很大劲,将两岸河堤上的冻土挖开,用手推车开始往里一车车推土,整整干了两天,才将围堰合垅。
晚上,他们就在河堤背风处挖一个坑,在上面铺上草,搭起小草棚。饿了就烧山芋吃,渴了就喝冰冷的河水,困了就在棚内挤着睡一会,冷了就在棚的zhong yāng,点起篝火取暖。
那天晚上,舒同点起篝火,四人刚洗了脚到草棚里坐下,准备就着篝火烧山芋吃当晚餐。四人几乎同时看见,草棚外三四米处,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穿着蓝色的中山装,戴着一顶蓝帽子,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也就几秒钟时间,男子倏忽间就不见了。
虞松远一惊不小,他赤着脚,第一时间冲出草棚。只见四野一片寂静,只有北风呼呼吹过。南渠两边都是盐碱地,一棵树都没有,河边的芦苇早已经干枯,低矮矮的贴着河坡,一片光秃秃的,哪里还有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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