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冰心可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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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不过是在与自己背道而驰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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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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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婉突然听见他喊了自己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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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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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承扶在窗棂上的那只手微微用力，似乎是在思考一个很难说出口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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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他手指上力量才松了松，侧过头来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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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一天，我不在青崖山了，你还会同我在一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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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个……”王婉猝不及防被他问了这么个问题，有些不知所措，“首先，没有这个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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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婉低下头，有些不敢去看他瞳孔里倒映着的那个自己。她不知道自己的眼神该往哪里放，飘了一阵之后方才盯紧了桌子上的那个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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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我们两的事……过去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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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承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他有些责备自己为什么非要不甘心问出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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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只是一瞬之后，他便恢复了原来的那般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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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王婉身侧转身，再次回到那书桌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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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捻在那些纸张之上，他终是做出决定：“你说的事情，我会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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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王婉松了一口气，“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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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承摇头：“此事关乎天下安危，届时可能有些状况，亦是我无法预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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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婉点点头，等着他继续说下去——其实在来找他之前，她就也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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