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成扭曲的蛇形。凌晨三点的钟声敲响时,他扯下被酸雾腐蚀的龙皮手套,食指关节处新增的烫伤与旧疤痕交错,像张残缺的蛛网。
"月痴兽脑髓过量了..."他蘸取药渣在羊皮纸上划出算式,羽毛笔尖戳破了三个"时间谬论"的单词。摊在桌角的《炼金术中的悖论》翻在第214页,那里有伊比利斯用红墨水画的衔尾蛇,蛇头正咬住他自己半个月前的批注:"时间重塑的本质是欺骗死神。"
墙角的钟表突然倒转,分针在数字"Ⅶ"处剧烈颤抖。斯内普猛地挥动魔杖,将即将爆炸的坩埚冻成冰坨。这是今晚第三次时间反噬,冰层里封存的药液气泡中浮现出伊比利斯的侧脸,她在挪威冰原上切割自己手腕的画面,鲜血在雪地绘制的法阵与逆生药剂的配方惊人相似。
"又失败了。"他碾碎冰坨,碎渣在掌心留下蓝紫色灼痕。家族笔记第37页的警告在脑海浮现,"普林斯血脉需承受等价痛楚。"祖父艾尔伯特的字迹仿佛在嘲笑,羊皮纸上的墨迹随着药香微微扭动。
地窖门被敲响的瞬间,斯内普将失败的药剂残渣扫入冥想盆。来人是邓布利多,半月形镜片上粘着猫头鹰羽毛,"西弗勒斯,魔法部需要狼毒药剂库存报告..."
"在第三个柜子。"他侧身挡住工作台上翻开的《时间毒理学》,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袖口的银线补丁——那是上周执行食死徒任务时,被阿兹卡班铁窗刮破的。老者的目光在冰封的坩埚上停留片刻,最终什么也没问。
当脚步声消失在旋转楼梯,斯内普解开衬衫第三颗纽扣。锁骨下方浮现出细小的金色纹路,像被打碎的时间沙漏,这是逆生药剂带来的副作用。每次失败都会在皮肤上留下印记,今早他发现纹路已蔓延到心脏位置。
第八次尝试。月光草换成暮光时采摘的,瞌睡豆粉末精确到0.13克。当药液开始泛出珍珠光泽时,双面镜突然在抽屉里震动。镜中映出伊比利斯苍白的脸,她背后是正在崩塌的威尼斯钟楼,死神镰刀上的血珠凝固在空中。
"亲爱的教授,你的药剂味道都飘到挪威了。"她指尖缠绕着某个食死徒的灵魂银丝,"要是再炸两次地窖,伏地魔该怀疑他的间谍在研制烟花。"
斯内普的搅拌棒在坩埚边缘磕出裂痕,"比起黑魔王的疑心,你脖颈的裂纹更让我在意。"话出口他就后悔了,这太像关心。
镜中的伊比利斯愣住半秒,突然将镰刀刺入身旁的石像鬼。当那怪物化作沙尘,她的笑声混着风雪传来,"裂纹?这是我的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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