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比利斯看着德拉科干净利落的施咒动作微挑起眉,“我向邓布利多承诺不会伤害任何一个人,我也秉承着承诺从未出手割断任何一人的脖颈。一切的伤亡灾难都是顺应而发生的。”
"这是两码事,他们逼我在天文塔动手!"少年嘶吼的声音惊醒了墙角的博格特,衣柜里涌出无数个哭泣的纳西莎虚影,"父亲在阿兹卡班生不如死,母亲每天靠镇定剂入睡...而我甚至不能在魔药课上熬好一锅欢欣剂!"
伊比利斯突然轻笑,魔杖挑起德拉科的下巴。这个动作让他想起第一次在密室接受萨拉查指导时,千年蛇怪用尾巴卷起他颤抖的身躯。
"真是斯莱特林的模范生。"她指尖抚过少年锁骨下的淤青——这是上周练习黑魔法时被反噬的伤痕,"把恐惧捏碎成愤怒,将软弱伪装成狠厉...然后呢?当邓布利多的尸体躺在你脚下,马尔福的荣耀就能填满灵魂的空洞?"
德拉科的瞳孔骤缩,袖中滑落的比利威格虫螫针扎入掌心。疼痛让他看清药雾中的画面,自己举着魔杖的手正在溃烂,黑魔王用父亲的头骨制作成新酒杯,母亲在马尔福庄园大厅里跳着永无止境的芭蕾舞。
"萨拉查老师说...选择权在我手中。"少年扯开浸满冷汗的领口,“他明知道我没有选择,我一出生就是食死徒。”
伊比利斯突然挥杖熄灭了所有光源,黑暗中有冰凉的鳞片滑过德拉科脚踝。当他重新看见星光时,发现自己站在霍格沃茨。
德拉科感觉心脏被魔鬼网缠绕,他看见幼年的自己正在长廊奔跑,袍角沾满双胞胎恶作剧的泡泡豆荚。那时候的恐惧多么简单,不及格的魔药成绩、被弄脏的校袍、格兰芬多休息室传来的嘲笑......
"选择?"伊比利斯的声音突然变冷,将少年拉回现实,"当你跪着求生时,连抬头都是奢望。真正的囚笼不是黑魔标记,而是我们深信自己别无选择。"
黎明前的黑暗最浓稠时,德拉科在桃金娘的盥洗室剧烈干呕。镜中的少年瞳孔涣散。当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他对着破碎的镜子练习出完美假笑,用肿胀的嘴唇背诵刺杀流程,仿佛这样就能忘记那个白发女子最后的低语:
"杀死邓布利多的从来不是索命咒,而是我们不得不用杀戮守护珍视之物的世界。既然选择守护,就要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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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窖的阴冷渗入坩埚边缘凝结的水珠,斯内普盯着第七次失败的药液,墨绿色液体在铜勺上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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