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他都只负责照顾梅垣的生活。
‘出了什么事儿?’他本能地察觉到异样,光脚踩在地毯上,走到助理身边。他有些心神不宁,尽管如此,他还是不认为任何意外可能降临在白马兰身上。
————8月13日,晚上10点20分————
他推门而入,晚间新闻正在重播,电视机前空无一人。
“辛苦了,赛蒙。向昆西女士问好。”乌戈点头,目不斜视地登上楼梯。
看到梅还和往常一样能闹腾,乌戈就放心了,昆西没有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对弟弟的情敌下黑手,可谓是不幸中的万幸,此刻的教母正身处难关,非常需要情感支持。然而下一秒,乌戈注意到卧室飘窗大敞,床单、被套与幔帐所组成的逃生结系在窗框上。心头咯噔一声,他意识到梅差点儿把昆西给害了。如果他从三楼不慎跌落摔个半死,教母一定会疑心昆西。她有前科。
电视上播放狱警执法记录仪中的画面。视频内容显示,上午9点09分,押送车经过监狱d区广场,9点12分,现场发生骚乱,押送车停在原地,子弹穿透4装甲板,血迹、脑浆与颅骨碎片喷溅在防弹玻璃上。
“混血一定出事儿了,她的人手不够,否则怎么会派你们这帮饭桶来小灰楼?混血身边所有人
乌戈听着他口不择言,哪儿的脏话都有,心情如过山车般再次转变。幸好没事儿,还挺精神。
他总骂白马兰是天杀的、见鬼的,但直到今天下午他才突然意识到,如果哪天发生了什么意外,他就再也见不到白马兰了。永远、永远,再也见不到了。从那一刻开始,他觉醒出更多对于痛苦的感知,往后白马兰不在小灰楼的每分每秒,他都将在忧心与焦虑中度过,担心白马兰的安危会成为他日常生活的一部分,这场枪击事件的阴影将成为他的悬顶之剑。
“别哭了,闭上嘴,或许看见你能让教母好受些。”乌戈走上前,将自己的外套脱下,蒙住梅垣的脑袋,将他从地上拎起来,“保持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