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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耳闻,”苏清方回应,“不知道哪里可以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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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答道:“他也是做一阵休一阵的,也没个正经住的地方,平日就留宿在漱玉馆。有事去那儿找他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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漱玉馆,乃是城中有名的烟花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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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方却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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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聚宝斋出来,苏清方首先同韦四郎大言了一番感谢,又问及漱玉馆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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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四郎表情干涩,“你要去漱玉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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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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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四郎挠了挠额头,虽然他平时也逛,但当着一个清白姑娘家的面说,还真有点张不开嘴,“那是……秦楼楚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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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方沉默了一会儿,“别说青楼,哪怕是地府,我现在也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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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别说得这么恐怖嘛,”韦四郎追上苏清方,顺路把之前扔的帷帽又捡了回来,“要不然你还是戴上这个吧?诶,漱玉馆不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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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女人上漱玉馆,韦四郎这辈子也是头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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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方最后也没戴帽子,嫌太打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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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问了鸨母,总算找到了邹老六——正自醉卧美人膝,痛饮葡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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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老六见到来人,具是生面孔,不禁绷紧精神,“两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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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方率先开口:“我们是聚宝阁掌柜介绍来的。听说阁下能出堪能乱真的好宝贝,特地来探探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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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侧的韦四郎愣了愣,心想这姑娘学得倒是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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