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袖中一箭
…这话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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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四郎也没明说，指着多宝阁上他刚才看的铜鼎，明知故问：“那个博山鼎，是什么玩意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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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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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四郎挑眉，“我同你直说吧，我家老头子最近老抠着我花钱，手头有点紧。我就想找点来钱快又多的路子。你只告诉我，你‘那些货’的门路。有钱一起挣嘛，好处少不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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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着，韦四郎笑容一敛，“你要是还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就别怪我把这事捅出去，你这生意也别想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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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有备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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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这一行的，招牌要是坏了，万事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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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忙不迭劝解道：“韦公子韦公子，别动气别动气。咱们这水货也是上好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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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要不是那个真鼎就在韦家，韦四郎也未必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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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四郎耐着性子道：“我要不是看中这点，我能来问你吗？说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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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细细数来，“一门有一门的精，不同的品类也是不同的人在做。像青铜器，要数陈二郎。白瓷，冯老大烧得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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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些损耗都不是一般的大，成本高，又笨重，”韦四郎打断道，“像那些什么字画呢？图图画画的，多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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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干笑，心想韦四郎真是急功近利，道：“书画其实才是最不好造假的。都是有名有姓的，一点不能差，差一点就会被人看出来。要说有办法以假乱真，还得是邹老六路子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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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老六？”一旁的苏清方听见这个姓氏，不禁喊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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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四郎紧接了一句，以免塌台：“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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