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把摘好的榧子往竹篓里塞。王雪也急了,不管青红皂白地乱摘,有几颗没成熟的青果也掉了进去。王宁刚要提醒她,刘二狗已经爬了上来,看见竹篓里的榧子,咧着嘴就扑过来:“好啊!果然在这儿偷摘孙老板的榧子!”
王宁把王雪护在身后,自己迎上去,抬脚踹在刘二狗的膝盖上。那壮汉“哎哟”一声跪倒在地,郑钦文却绕到侧面,举起手里的木棍就往竹篓上砸:“让你抢生意!”
“别碰我的榧子!” 王雪尖叫着扑过去,用后背护住竹篓。木棍结结实实地打在她背上,她疼得闷哼一声,却死死抱着竹篓不放。王宁眼都红了,抓起身边一块石头就朝郑钦文扔过去,正砸在他胳膊上,木棍“哐当”掉在地上。
就在这时,悬崖边的雾气突然翻涌起来,一个披着蓑衣的身影从雾里走出来,斗笠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利落的下颌。她手里握着根长鞭,鞭梢缠着几片榧树叶,没等郑钦文反应过来,长鞭“啪”地抽在他脚边的岩石上,溅起一串火星。
“林药师!” 王雪又惊又喜。林婉儿没看她,斗笠下的目光落在郑钦文身上,声音像山涧的冰泉:“硫磺熏树,断人生路,就不怕遭报应?”
郑钦文认出是护着百草堂的女药师,顿时矮了半截,却还嘴硬:“关你屁事!这是我们和王宁的恩怨!”
“药人恩怨,不该拿药材撒气。” 林婉儿的长鞭又往前送了送,鞭梢几乎碰到郑钦文的鼻尖,“榧树生在玉山,是给百姓救命的,不是你们争利的工具。” 她说着,突然手腕一扬,长鞭卷住郑钦文的脚踝,轻轻一拽,那精瘦的汉子就顺着石缝滚了下去,只听见一路“哎哟”的惨叫。
刘二狗见状,连滚带爬地跟了下去,转眼就没了踪影。
林婉儿这才转向王宁,斗笠微微倾斜,露出双清亮的眼睛:“这些榧子没被硫磺熏过,能用药。” 她弯腰捡起一颗从竹篓里滚出来的榧子,用指尖捻开假种皮,黄白的种仁在阳光下泛着油光,“只是得赶紧回去,孙玉国怕是要在村里散布谣言了。”
王宁看着她手里的榧子,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玉山深处有贵人,护药如护命。” 他以前总当是父亲糊涂了,现在才明白,说的就是林婉儿这样的人。
“多谢。” 王宁背起装满榧子的竹篓,沉甸甸的分量压在肩上,却让他心里格外踏实。王雪揉着发疼的后背,偷偷往林婉儿手里塞了颗最大的榧子:“这个给你,治肺燥的,我听张药师说的。”
林婉儿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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