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星溅在她劲装下摆;王雪握着药杵的手越发用力,将药材碾成细粉时,腕间的采药绳磨得发红。张阳药师颤抖着双手称量药材,老花镜后的浑浊目光却透着坚定:“加三钱五味子,收敛心气!”
与此同时,孙记药铺内气氛压抑如铅。孙玉国扯掉狼狈的绸缎头巾,露出被衙役扯乱的发髻,八字胡随着颤抖的下巴抖动:“王宁那小子接连破局,再不想办法...”他猛地捶向檀木桌,震得翡翠扳指脱落,“刘二狗,去查查他最近和哪些人来往!”
“掌柜的,有消息了!”刘二狗从门外窜进来,绿豆眼滴溜溜乱转,“我看见他和城西的盲眼老乞丐密会,那老东西据说年轻时在皇宫当过药童!”孙玉国眼中闪过阴鸷,摸出一锭银子塞过去:“跟着他们,找机会...”他做了个割喉的手势,金耳坠在烛火下泛着冷光。
夜幕降临时,王宁独自往城西破庙走去。怀中揣着白天在患者身上发现的古怪——那人汗水中竟带着股若有若无的甜腥,像极了古籍中记载的“消渴重症”前兆。破庙内霉味刺鼻,他刚掀开破门帘,便听见黑暗中传来沙哑的笑声:“小友,可是为浮小麦而来?”
盲眼老乞丐摸索着递来半块发黑的药饼,沟壑纵横的脸上浮出诡异笑容:“三百年前,太医院用浮小麦治好了贵妃的怪病,却发现长期服用会...”话音未落,破庙外突然传来刀剑相击声。林婉儿的身影如鬼魅般掠入,软剑在月光下划出银弧:“小心!有刺客!”
三支淬毒弩箭擦着王宁耳畔飞过,钉入土墙发出闷响。他踉跄着后退,怀中药饼掉落在地,被人狠狠踩碎。黑暗中传来刘二狗尖锐的笑声:“王大夫,知道得太多可不好!”林婉儿剑招愈发凌厉,却在转身时瞥见王宁脚下——药饼碎屑里,竟混着几粒陌生的紫色种子。
缠斗间,孙玉国带着十几个壮汉闯入。他手持精钢匕首,脸上是癫狂的笑意:“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千钧一发之际,破空声骤响,三支响箭划过夜空。青河镇衙役举着火把包围破庙,为首的捕头冷笑:“孙老板,蓄意谋杀医者,该当何罪?”
孙玉国脸色骤变,匕首当啷落地。王宁趁机捡起那几粒紫色种子,借着火光细看——种皮上细密的网状纹路,分明是西域独有的“紫汗藤”!他突然想起东村孩童的病症,浑身血液几乎凝固:有人故意在水源中下毒,让村民患上类似自汗的症状,好嫁祸浮小麦!
“立刻封锁全镇水井!”王宁冲向捕头,声音因焦急而发颤,“这是有人在幕后操控,浮小麦不仅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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