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过留痕（五）

nbsp;“他都死了这么久了，你还在为他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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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显脸上愤怒之余，呈现出一种难言的惊讶与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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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不上一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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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事实在胸口打转，落地，让他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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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死抓着她的肩膀，盯着她泛红流泪的眼，不知想要看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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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他想知道，她是真的这样认为，还是只是为了置气才这样说故意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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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认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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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显一把扛起姜素问，一路直奔夏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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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头上戴的头饰散落一地，包括他给她戴的那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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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朵被微风吹远，不知会在哪个无人在意的角落，被路人踩出花汁。干枯，或者腐烂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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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素问剧烈挣扎，“夏侯显，你去死……你该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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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显一脚踹开她房间的大门，重重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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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驱散房间附近的仆人丫鬟，并吩咐烧热水，准备伤药一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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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素问身体被摔到床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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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迅速爬起来想要逃开，夏侯显山一般的身体压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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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大声叫，我让全府的人来观赏姜小姐被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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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就恶劣，从来不是什么善人。在外人面前一副样子，在她面前千百副样子，想变就变，阴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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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驯服她，她也想驯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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