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过留痕（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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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显停住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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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素问望住他的眼睛。“在想我的丈夫。他也曾和我相游夜市，他从来没有勉强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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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的仆人们屏住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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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显脸色慢慢沉下来，随即眼神轻蔑，“是我杀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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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素问不想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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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被骤然而来的力度捏痛，“痛……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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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惦记他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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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告诉你，他死的那天已经被我喂狗了，秦氏一门已全部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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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步步逼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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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那天他快断气的时候做了什么吗，他最后看了一眼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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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快死的人一定是有重要的东西留在那里，所以才留下最后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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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为他，我才找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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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骇人，突如其来的狠让姜素问想要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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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素问挣扯着手臂，满溢的痛苦席卷全身，“够了……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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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情绪越来越激动，仆人们走远些，并驱逐靠近这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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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痛苦？你有什么痛苦的？你是秦家唯一活下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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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你这样好，我把我能给你的都给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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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姜素问尖叫着要挣脱他，几乎要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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