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雕花檀木椅上,指尖摩挲着青玉扳指,听着门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当如宁终于踏入会客厅,扑面而来的冰镇酸梅汤香气与府外暑气形成鲜明对比,明瑞抬手示意:"太子莫要动怒,镇南王向来将兵事看得比天大——不过这迎亲的阵仗,倒像是要上战场呢。"
如宁望着案上未动分毫的茶盏,再望着眼前这个陌生人,蝉鸣声突然变得震耳欲聋,他端起茶盏轻抿一口,冰凉的液体滑入喉中,却驱散不了满心的寒意。
“你是谁?见了本太子为何不跪?竟还这般说话!”如宁眼神犀利的望着明瑞!
廊下伺候的小厮慌忙伏地叩首:"回禀太子殿下,这位是夏国明瑞太子,正是王爷的座上宾。"
"夏国?"如宁缓步逼近,金丝绣纹的衣袍随着步伐沙沙作响,眼底翻涌着审视的暗芒,"尊贵的夏国储君屈身镇南王府,就不怕外头的风言风语?"
明瑞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手掌不轻不重地落在如宁肩头,琥珀色眼眸闪过幽光:"嗯,也是!劳太子挂怀,本太子在这待了几日,身子也确实乏了。待你见到镇南王,就说我往颍州去了。"说罢广袖一甩,墨发随风扬起,转眼消失在垂花门外。
如宁望着空荡荡的回廊,袖中指尖微微发紧。这场突如其来的会面,和亲的明线之下,兄长究竟在布怎样的局?
与此同时,一辆青布马车碾过碎石路缓缓停下。镇南王妃掀开竹帘,怀中的岚儿正睡得香甜。她瞥见一道白影从车旁掠过,下意识回头,只来得及捕捉到那人月白锦袍的衣角。
王府内,仆役们扛着扫帚、提着木桶穿梭如织。老管家匆匆从后院迎出,一边指挥人搬运王妃的箱笼,一边赔笑解释:"王妃您可算回来了!”
“这府中来客人了?”
“回禀王妃,是如宁太子,颖阳行馆尚未收拾妥当,王爷便邀他暂住府中。"
"如宁来了?"王妃将熟睡的孩子轻轻交给侍女,锦缎绣鞋已经踏上下一级台阶,"快带我去见!"话音未落,人已踩着满地斜阳,往会客厅方向疾步而去。
安置好随行人员后,清儿跟着公主前往颍州大营,作为好友的季月也随行。
马车内,清儿还是沉浸在离别的思绪之中,愁眉苦脸,看上去像是枯萎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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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鸣如沸,车轮碾过滚烫的青石板,蒸腾的暑气透过车辕缝隙钻进车厢。清儿攥着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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