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走过去,戈登则举枪跟在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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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门被拉开,沉重的东西和许多小药瓶一起摔出来。戈登立即警惕地瞄准:“这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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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人,双手被反绑着,嘴巴和眼睛被胶带死死地缠住。蝙蝠侠撕开他脸上的胶带,露出一张死灰的脸:嘴角下撇,外凸的眼睛大张着,在黑暗中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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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登蹲下身,把手指贴在男人的颈侧,随后打开对讲机:“我们需要医疗,这里有伤员——先生,先生?看着我,医生马上就来了,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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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眼神呆滞,半张着嘴说不出话来,蝙蝠侠紧紧盯着他:“他可能服药了——马西亚·沃克在哪里?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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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名字,男人开始缓慢转动滞涩的眼球。他用空洞的眼神看着警长与蝙蝠侠:“我叫……弗兰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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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长用最温柔的语调回话:“好的,弗兰克,你没事了,我们很快就把你送到医院里去。是谁把你弄到这里来的?你能回想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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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克开始剧烈地喘气。他的表情迅速变得惊恐而绝望,泪水从他的眼眶中流出来:“救救她!求求你们!她被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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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下来,弗兰克。谁被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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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娜……莉娜被带走了!”弗兰克仿佛濒死一般地嚎啕着,“她怀孕了!她怀孕七个月了!我的莉娜……求求你放过我们……我们很快就走,我们马上就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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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斯利踩上一滩温热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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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红的液体像寄生虫一样朝四处蔓延开来。她再一次听到管道漏气声,好似有个小孩捏着气球的开口,一会儿松手一会儿又捏紧,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阵阵水管往外冒水的声音。血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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