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不构成视觉的死角。佩斯利不自觉地摸索着手上光滑的西装布料，心中已有了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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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是个货真价实的盲人，他有比自己的眼睛更有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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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地上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堆，只剩下马特站在中间。一个被打断腿的男人艰难地朝着佩斯利爬过去，试图抓住她的衣角，被走过来的马特一脚踹在后脑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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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蹲在佩斯利面前，他的头发凌乱，额头和嘴角上多了新鲜的淤青，微微喘着气。他轻轻拿走佩斯利怀里的墨镜和外套：“谢谢，请原谅，我这次来哥谭就带了两套衣服——你受伤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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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斯利没有回答。她看了一眼脚下昏死过去的男人：“他身上有海/洛/因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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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特点点头：“我也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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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和今天东城区的那群毒/贩是一伙的。”佩斯利注视着马特的眼睛，看到他的角膜蒙着一层雾白色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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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栋大楼里的人全搬进蓄水池的是你，不是蝙蝠侠。你出现得猝不及防，所以他们才会迫不及待地过来报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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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特戴上眼镜，露出一个模棱两可的微笑：“这全是你的推测。在看到切实的证据之前，我不会说一句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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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信教吗？”佩斯利突兀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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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特有点跟不上她的节奏：“为什么问这个？”\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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