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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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我，你信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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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天主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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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明给我看——我要看着你祷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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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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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里。”佩斯利穷追不舍，“祷告。不要在心里，说出来——别担心，上帝一定会理解我的，这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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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特沉默了一会儿，随后妥协般地叹了口气：“好吧，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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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斯利狐疑地伸出两只手：“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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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可以‘看着我’祈祷。”马特抓住佩斯利的手，“你得和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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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斯利果断地与对方双手交握：“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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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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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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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没有。不要以为我看不见你就能敷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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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真的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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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也缓缓闭上眼睛。两人面对面蹲坐着沉默了许久。随后马特开口，用轻缓低沉的声音开了个头：“仁慈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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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一次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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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分钟，佩斯利听到他轻声说道：“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听到我说话……我已经很久没有去教堂了。关于上一次，我向你询问的那个问题，你至今未给我解答……我想我得自己去寻找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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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祈求你的原谅。我也不再按照你的意愿行事，但是我必须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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