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座之外不值一提 第1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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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侍殿下是奴才本分。”一贯稳当的人突然急切起来，稍稍迟疑，“殿下可是觉得奴才服侍不周，奴才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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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说跪就跪，额头磕得比膝盖还响。那么高的身量，巴不得矮到灰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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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地上那颗比石头还倔硬的后脑勺，凤丹堇觉得索然，便说：“算了，起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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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起来了，躲在眼角缝里窥凤丹堇脸色，斟酌着说：“底下人少有伶俐懂事的，怕是笨手笨脚，惹殿下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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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丹堇一想：“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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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殿下有意提拔，”禀禄继续道，“奴才可以先挑一些人慢慢教着，等殿下看看有没有顺眼的，再提进殿中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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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温煨得凤丹堇周身懒洋洋，她随口道：“和你一样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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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还滔滔不绝的人一下被剪了舌头，支支吾吾：“殿、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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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难。”凤丹堇眼中藏不住戏弄，“毕竟，全天下也只有一个禀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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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苟言笑的掌事大太监在这句话里晕头转向，出去险些被门槛绊倒，许久后再进来仍是耳根红红：“殿下，定栾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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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池不住水，窗口雨线乱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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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退所有人，凤丹堇亲自斟茶递给客人，道：“将军可还记得三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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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安想也不想：“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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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丹堇停了一停：“你我在三年前提过盟约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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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安：“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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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丹堇面不改色：“那可还记得十三封急报是被谁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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