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座之外不值一提 第1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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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知晓瞒不住，跟在后头急急说：“……书玉姑娘在院外等了大人许久，后来府外又来人催，小的本想带人去找大人回来，可书玉姑娘说，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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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故一冷目盯去管事脸上，“她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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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玉姑娘说，大人约莫也是不想见到她的，怕打扰大人事务，让小的不用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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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哪儿，燕故一都不用问，他才从那处金碧辉煌的宫殿出来，宫锁一落，与外头便是两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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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前未点灯，月门后柳影依旧，人去楼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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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踏进门便要将他整个人淹了的无名香气，仿佛也随着屋子主人的离去消散尽。衣柜与妆台笼屉合着，打开都是空的，一支支轮换着招摇在她鬓发间、惹他眼花缭乱的珠钗玉饰，哪支也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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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故一抬头，在妆台上昏黄镜面里看到自己茫然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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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前桌上，昨夜焚香递与他闻的香炉里早烧完了，只剩灰烬，炉底压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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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故一一把抓起信件，瞧见上头熟悉的字迹，眉心便狠狠皱起，他将信件掐揉进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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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犹豫不决，说什么非议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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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连当面与他道声别都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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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想，是不是昨夜说话太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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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件硬角戳进皮肉，燕故一惊觉，低眉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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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乌半坠，屋中未起灯。他把揉皱的信件展开，压在桌上一遍遍抻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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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烏夜啼（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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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会后接见诸侯来使，北至北境，南至陈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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