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座之外不值一提 第22节
，不知天高地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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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玉知道燕大人心中所想。”付书玉不卑不亢，“书玉一介闺阁女子，所行不过王都寸地，所看不过四角屋檐，连靳州洛临都是头回踏进，见识短浅，万万无法与王爷麾下诸位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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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人生在世，总该有这么一遭，我若永远不提出，便永远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机会。”她俯首礼毕，抬起头来，眸中灼灼：“即便此时连这个机会，都需要乞求王爷的恩典。书玉仍想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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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故一先一步出了议事堂，跟卫莽迎面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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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莽看他脸色，大呼稀奇：“你竟也会生气？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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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故一连冷哼都不掩饰了，径直回头瞥了一眼身后跟出的付书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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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轻履轻衣，腰软肩束，行走婀娜。连脚下带青苔的台阶，都生怕会令她不小心打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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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个柔柔弱弱的弱女子，却屡做骇人耳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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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她逃婚而起的乱事尚在王都那头余震未歇，她身上嫌疑也还未洗清，就能这般理直气壮地说出更耸人听闻的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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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不知是因为她过于无知才会莽勇，还是太过莽勇所以显得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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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大人何必如此生气。”她走过来，眼尾弯弯地对他笑道：“小女子虽胆大包天，但尚未得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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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而面向卫莽：“见过卫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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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莽丈二摸不着头脑：“你们两个在打什么哑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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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回答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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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故一的眼睛是微挑的瑞凤眼，一旦失去常作掩饰的笑意，便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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