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座之外不值一提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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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平白无故在这里留这么久，总该有些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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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安看了她一会，直白道：“付姑娘，王府里不养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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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像是赶客，跟在身后的笙儿一个激灵，却还牢记着小姐出门前的交代，不敢作声，按捺着乖乖垂下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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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书玉半点不慌：“但凭王爷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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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故一之前吃了她不大不小的一个绊子，看她这样就笑：“付姑娘原来不止一张嘴伶俐，心性也耐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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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大人谬赞。”付书玉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望向今安：“书玉知晓王爷近来忙碌，不敢打扰。但即使没有今夜一见，书玉迟早也是要冒昧去打扰到王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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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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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遇火本是偶然，若不是府里无人，万万轮不上书玉捡着这个便宜。但就如王爷方才所言，王府里不养闲人。书玉也不想再做闲人，斗胆借着今夜这件小小功劳，求王爷一个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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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斗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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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安没有接话，不太想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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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个着素衣长裙的女子复行了个大礼，跪在堂前，俯首触地道：“求王爷给书玉一个机会，一个能跟着王爷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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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中烛火噼啪一声，摇摇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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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姑娘，你已在本王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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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玉不才，又有妄念，愿为王爷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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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故一手中悠悠摇动的扇子停了，他往前，在付书玉身侧缓缓踱了几步：“原是燕某说错了，付姑娘不是心性好，是胆子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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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得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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