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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恶本就不用编造什么理由,哪怕旁人看来实在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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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说这些原来就厌恶极的苦药,每每喝上一回,都要让满室各处点上浓浓的香料驱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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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花香、松青香、好似胭脂腻人的未名香,近来是檀香。隔些日子换一种,檀香用了一段时日,本来要换,船上一遭回来后,他却丢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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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室中满是檀香,香线烧得半立半折下一段青灰,灼烧的那一点在风过时陡然粲成猩红,青灰落在他袖边的香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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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间的银光终是渐渐湮灭在暗下的天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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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兰时抬眼望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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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残阳渐渐落下四方檐角,好似平常,却不同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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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待开,定栾王车架将至,全府俯首以待,饶是辛木不懂,在这种氛围下也不免感染了几分紧张,吃空了糖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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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往日吵闹不休的野猫庭雀都静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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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柱影越发倾斜,直至将将淹没在暮色中之际,被挂起的红灯笼挪上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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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鸣锣,响彻压至洛临城郭的乌金天幕,由远及近,如惊雷乍沸在喧嚣夜坊,听者无不回头,循着座座悬灯楼台,望去霎时声色俱寂的那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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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两列快骑执旗开道,护着一架由四匹高头骏马驱拉的富贵车轿纵行,清平阔街中央,顷刻即至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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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蹄声恍如一场随雷而至的骤雨,落至人间倏忽来去,又一声鸣锣下,余声未散,车架已去到了长街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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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府门前,虞之侃携着夫人陆氏接迎宾客,眼看开宴时辰将至,正主久久不到。正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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