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齐麟都不过是个幌子。若,齐麟真能构成威胁,当今圣上萧文景又怎会拜齐麟为大哥呢?这本就是极其矛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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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见,萧文景一定深知齐麟的为人和志向,不仅完全掌握,还能为他所用。
这也便能解释得通,萧文景为何不待见萧文逸的原因了。
——萧文逸是他同父异母的皇弟,按道理说也是他在世上唯一的亲人,谁又会将亲人秘密幽禁在无人问津的太子府内呢?
——这不还是忌惮萧文逸随时都能出来威胁到他的皇位嘛...
沈安若既知逆鳞所在,那她就绝对能使萧文景发狂。
而,她也正是要萧文景发狂,说不定真就能逼齐麟现身。
——女人不作,也就代表着不爱。
——换句话说,女人不疯狂作死,那还能是女人吗?要么,赢个满彩;要么,卷铺盖回北疆,反正又死不了人,何不作上一作呢...
现在,她已在幻想着齐麟会以怎样的姿态现身了,脚踏五彩祥云大概没什么谱,纵身挥剑救妻还是大有可能的。
——问题是她不疯上一回,也不行啊——谁让她嫁给了一位疯逼王爷呢...
随着她脑中的画面越来越多、越来越帅、越来越销魂,她也含上一抹恬笑进入了梦乡。
这大概也是最利于女人入眠的方式,能振奋、满心欢喜的入睡,就绝不哭丧着脸、满是幽怨的失眠。
——她已不得不疯,且还要比齐麟更疯...
——假如,无法比心上人更疯,那也绝震慑不住对方;假如,无法将心上人逼疯,那被逼疯的人也一定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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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的阳,柔柔的光,含着微笑的懒腰。
沈安若在床榻上欠起上身,掀开罗衾,侧身蹬上靴袜。
晨光中似有微风,她的心情极好,眸光炯炯,没半点刚睡醒的朦胧感。
昨夜,她已将今日行程排满,并要实施行动。
不过,在面对铜镜时她还是片刻呆滞,心中涌起了自己到底行不行的质疑。
对于大闹皇宫这种事,她没做过,也不敢确定能否豁得出去。
可,不疯一次,又要如何逼出齐麟,看到她心心念念的夫君呢?
“就算疯,也得清醒着疯。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必要把握有度。”
她在铜镜前提醒着自己,然后将整张脸扎进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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