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上没有成仙之法”,爷爷叹息,“谁也不知道他如何得以永生,不过,那是好事。”
“他重视生产,重视医疗,提高商人的地位,削减王公贵族的特权”,爷爷眼睛中有什么东西在发亮,“这些提议被太祖立为祖宗法,历代宗室都无权变动。正是这些律法,保障了民生福祉。”
“渊海”,爷爷语气严肃了点,“你这想法可不对,并不是你受了人家的恩,才知道人家是心地善良。”
“那有区别吗?”小渊海不懂,揪着爷爷的胡子,问。
小渊海认真思考了一下,道,“我会很敬重他,也会很羡慕天齐。”
“然后我会努力成为像他一样受人敬重的人,这样我的国家就不用再羡慕天齐!”
“你的父辈不成器,爷爷怕他们玷污了他留给人间的大善啊。”
后来等他成年,小火苗长成了大火炬,在每一个黯然神伤的夜,鼓励他前行。
陈渊海的眼睛很亮,跟他爷爷,跟他的祖祖辈辈一样亮,他说,“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陈渊海退出去了,走出去很远了,又忽然回头。
遥远,但回头,就总能看见。
他轻叹,“其实,我们也可以帮您的。”
他坚定迈步,没有再回头看,但他知道,光还在。
他抬头看月,西方月光很浅,此去三十七里,观音庙里蓝光幽森。
“嗯”,颜华池压低声音,“我知道。”
“大凶”,颜华池把白鸽抱在怀里,顺了顺它的毛,“我知道。”
颜华池挑眉,淡淡扫他一眼,“叫我什么?这是你求人的态度?”
阿山咬唇,恶狠狠瞪了白鸽一眼,生硬道,“小!主!人!”
阿山不情不愿“哦”了一声,攥得更紧了。
女鬼的头颅咒骂着“不得好死”之类的字眼。
阿山回头吐了口唾沫,正好糊在太阴眼睛里,气得太阴哇哇叫。
墙皮脱落,红漆开裂,木头大梁腐烂生蛆,被虫蛀了几个大洞。
“看样子她不能随意离开”,颜华池低头看向阿山,“你确定那天出现的她,是大凶吗?”
颜华池目光落在那把系了蓝布条的大刀上。
颜华池深深皱眉,他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这把刀……
颜华池走过去,把刀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
颜华池疑惑转身,身后有两个阿山。
“阿山?”颜华池蹙眉,“你分魂了?”
“不好……着了道了……”颜华池面色很不好看,以最快的速度打开鬼门把阿山和白鸽送进去。
穿过殿中的风声变成了女子的低泣,“没来由犯王法,不堤防遭刑宪,叫声屈动地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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