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国言重了,如今皇兄还未入陵,不宜称陛下,还是等登基大典之后再改口罢。”
整个早朝再没有商讨出其他任何有用的东西,无非是礼部坚持祭天,然后工部大肆哭穷,户部以国库空虚为由不肯拨款,堂堂六部尚书如同小贩般各执一词推诿扯皮,朝堂之上乌烟瘴气比闹市还不如。
颜平余光捕捉到这一幕,清了清嗓子,着人宣布退朝。
颜平微笑道,“我派人送您。”
“好。”
小厮上前替他解了披风,他一边往内院走,一边询问管家,“东厢房那边可有动静?”
“一点动静都没有?”沈长清想起出宫前颜平眼中的笑意,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叫人进去看过吗?他睡到现在还没起?”
“行了,我亲自过去一趟,你立刻多带几个家丁分别去茶楼酒肆这类地方打听一下今日可有什么特别之事发生。”
沈长清快步穿过几条小路,走到东厢房那边,推门而入。
颜华池跑了!
当真是有闲情逸致!
“好,胆子很大,既然敢跑就别等为师抓到你。”
传闻长清君有一绝技,阖阳眼,睁天目,上可号令阴神,下驱百鬼夜行!
沈长清的声音好似冰镇过一般,幽冷中透着无边的压迫,仿佛是那主宰暗夜的君王,踏着阴阳的边界率领部下出征。
满院花草无风自动,阴兵成群列队出行,路过的小厮缩了缩脖子,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只当是刮了阵凉风。
“少爷……在房里吗?”
“出事了!如今大理寺正在申一桩杀人案,死的是御史大夫的孙女,尸体是在护城河边发现的,昨夜御史大夫和其他大人们都在皇宫议事,中午回府才发现长孙女不见踪影,他急忙派人去寻,等找到那的时候,凶手竟然还没走!
“备两匹快马,你跟我走一趟”,沈长清强压下心底的烦躁,朝门外大步走去。
老管家麻利下马,与官兵解释身份及来历,官兵了解后很快便放行。
长孙璞瑜情绪激动,指着颜华池破口大骂,若不是被人拦着,就差没直接打人了。
众人顾不得其他,纷纷跪拜,唯那少年依旧站得笔挺。
在场诸位已经无暇顾及所谓“素秋”是何方人士了,他们耳朵里只有两个字,是沈长清的自称,“为师”!
“不必介怀,正常办案即可”,沈长清深深看了颜华池一眼,转头道,“让人去搬把椅子来,我就在这看着你们办。”
许光韵硬着头皮道,“永安十三年三月初七,御史大夫之孙女长孙雅云死于护城河边,身旁只有素……素秋公子一人,仵作正在勘验死因,就现场迹象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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