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要做什么?”
周顺手起刀落,目光冷厉,刻刀狠狠扎穿邹旺的手。
邹旺歇斯底里地哀嚎,冷汗岑岑,拼尽全力挣扎,却被高大壮硕的周顺钳制住,逃无可逃。
“我没想到我的容忍助长了你的贪婪,近年来你行事越发偏激,稍有不满动辄对师弟们发脾气,甚至在我和你师娘面前也没个好脸色,你当我是为大郎夫夫出气赶你走,可事实是什么,你心知肚明。”
唯独没有反思过自己,他抱着侥幸的心理认定周顺不可能察觉自己私下干的事,他被赶出师门,是因为周顺偏帮亲戚。
渐渐地邹旺再发不出叫喊,他痛苦地瘫倒在地,像条死狗一样狼狈。
这么个脏东西,意图伤害他家小哥儿。
胡三惊恐地盯着阎王似的男人,以为自己已经到了阴曹地府,浑身觳觫说不出句完整的话。
收拾完邹旺和胡三,二人回到医馆天色将明,道路上稀稀拉拉出现摆早摊的商贩。
凌息则推开柳仲思的房间门,大喇喇走进去,柳仲思抱着被子睡得正香,怀里突然一空,冷得他一哆嗦,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凌息居然躺在他旁边,光明正大抢走他的被子,闭上眼睛准备舒舒服服补个觉。
“你你你……你不怕人看到吗?”柳仲思缩到墙角,犹如黄花大闺女遇上了采花贼。
柳仲思想惊呼,碍于隔壁有人,极力压低音调,“指责你红杏出墙啊!”
“你你你!你什么眼神?我可厉害着呢!”柳仲思臊红了脸,学着皇都里的纨绔少爷们吹牛。
柳仲思倍感轻视,加重语气强调:“我真的很猛!一夜四……五六……七次!”
柳仲思脑袋热得冒烟儿,凌息分明没年长自己多少,却一副游刃有余,欢场老手的模样,好气人!
“你病了?不像呀。”柳仲思立马被转移注意力,探手把脉。
“不是给我喝。”凌息解释。
凌息摸摸鼻尖,莫名有点心虚,音量降低,“给霍哥。”
之前过来还有点上火呢,距离现在没过多长时间,怎么会需要进补,除非……
凌息挠挠脸,微不可查地颔首,“嗯。”
凌息眼珠子乱动,视线来回飘。
凌息保持沉默,没吱声。
迎着柳仲思惊骇的目光,凌息干巴巴扯了扯嘴角。
默认的态度令柳仲思神思飘忽,缓了好一会儿慢吞吞询问:“霍大哥,还活着吗?”
柳仲思突然怪心疼霍大哥的,从前只闻男子无法体会闺房之乐,想方设法寻医问药,头回遇到消受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