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满则亏,果然什么东西都要适量啊。
热潮已经过去,凌息短时间内不会再朝霍琚出手,递给柳仲思一个安心的眼神,“放心,我明白。”
“希望你别再辜负我对你的信任。”
周顺把周盐带回家时,霍垚站在院子门口张望,一发现爷俩儿的身影,立刻向前跑了好几步,抱住从牛车上下来的周盐眼泪簌簌落下。
周顺揽着母子俩进门,“进屋再说。”
“哎哟,头上敷着药呢,该不会破相了吧。”
“破相算好的,别破了别的才是。”
妇人撇撇嘴,不以为意地继续揣测,“我说得有错吗?本来就是,丢了一天一夜,鬼知道发什么了什么,反正我家不敢娶这么不清不白的哥儿。”
“你!”妇人被劈头盖脸骂了通,没来得及回嘴,差点被扫帚打脸,急忙躲避,不得不远离霍垚家。
众人闻言恍然大悟,原来周盐没有遇上歹人,而是在医馆养病,那便不存在清不清白一说,想到刚才妇人编排的那些话,大家嘴里骂骂咧咧。
好在凌息认识扬春堂的大夫,柳仲思充当了那位好心人,被人有意无意问起,他煞有其事地点头,绘声绘色讲起那日的事,于是逐渐没人再怀疑。
凌息以为周盐经此一事,会留下心理阴影,甚至不敢出门见人,哪知几日后周盐在父母的陪同下来了邻水村。
“师傅,师傅,您快帮我看看。”
周盐小鸡啄米,大眼睛亮闪闪,“师傅,咱们小哥儿细胳膊细腿儿,在牛高马大的汉子面前跟小鸡崽一样,毫无还手之力。”
“我可以保护自己,可以惩治坏人,我知道世上一定有跟我相同遭遇的人,我希望自己能做出方便携带,在危险时刻足以自保的武器。”
凌息眼中的惊讶转化为笑意,伸手揉了把周盐的脑袋,“没有,你的想法很好,很厉害,不是所有人都能兼济天下,哪怕仅仅是个念头。”
“不过,你既然想制造武器,需要学习的东西会更多。”凌息给他泼了盆冷水。
凌息勾勾嘴角,他没想到兜兜转转,周盐的研究方向居然与自己对口了。
“快走快走!听说凌息又倒腾出新东西了!”
“说是在晒谷场,快走,再晚点儿可挤不到前面了。”
有村民为了满足好奇心甚至爬上了旁边的大树,尤其是一些孩子,底下不乏正在冲熊孩子吼叫的大人。
一张老脸憋得通红周围嘈杂声才稍稍降低。
村长惊奇地低头观察手里的东西,翻来覆去怎么看怎么普通,不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卷纸筒吗,咋会有如此神奇的效果?
凌息在村长身侧好心提醒,“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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